结果不够钱。

乔悦言打消了投资念头，时刻关注VC战队的发展。

然后WPL秋季赛结束后，肖谕拖着行李箱出现在G市，和他一起的还有刘博涛。

“海蛇集团的合同简直欺人太甚！”

饭桌上，刘博涛强烈谴责新东家给的条约，跟曾经的对手乔琛星吐苦水说：“老四的比赛KD大家都有目共睹吧？他们居然要求他换位置打配，我呸！就他们培育的那个狙击手水平，我都能吊打他！他怎么有脸让老四教他的？还不给首发，他妈的他不给首发！说什么看表现而定，这搞屁呢？我直接把合同一摔，就带着老四出来了，我不信以老四的水平找不到战队签他！”

历经大风大浪的乔琛星，全程很平静地说：“那你呢？他是不缺战队签，你自己怎么个打算？”

刘博涛有些失落道：“我随便吧，大不了，我回家给我爸打工。打了那么多年都没有得过奖杯，我家里人其实都挺不接受的，每次见面都说我，都觉得我是在浪费时间。可我不甘心啊，我就是要捧奖杯！”

乔悦言坐在肖谕身侧照顾男朋友的情绪，听着小胖的话说：“那就捧一个奖杯回来！你们今晚准备住哪？”

这话题跳跃得太快，刘博涛没跟上，还是肖谕从善如流地回答说：“我暂时住涛哥那里。”

“对，住处倒是不缺，缺的是合同待遇。”刘博涛干了一口菠萝啤嘟囔道：“可惜我能动用的钱不多，不然我自己就当老板了。”

说起钱，乔悦言也牙疼道：“我之前问小鱼，他说你们首发动辄千万年薪起步，这对平民投资者来说也太高了。”

“诶，你想投资吗？”刘博涛来了兴致问道。

肖谕也看向女朋友。

乔悦言摸了摸鼻头说：“我想投资也没那钱啊。”

虽说这两年她当主播赚了一两千万，但G市地段寸金寸土，她光买房子就花得差不多了，这不连车都没买吗。而且她买的还是普通公寓，参考她现在住的两房一厅，要是想买靠江或者市中心的，真的一亿都不够用啊。

她现在手头就剩下三四百万的流动资金，这三四百万能干嘛？连小鱼首发年薪的零头都比不上。

他们聊天间，徐陆敲门进来。

这餐饭是刘博涛请的，算是回应徐陆上次的款待，所以他没有漏掉徐陆这个年轻的老板。

徐陆在听说他们的遭遇后，心里隐隐有种冲动，但他在没有周密的计划前不会把心里的想法表露出来，只能当个倾听者。

吃完这顿饭后，又过了好几天。

乔悦言陪着肖谕跑了四五次的约谈，看了那么多的合同，她都觉得不行，很多条款都在压榨选手的价值。

真的奇了怪了，就没有一个伯乐认出小鱼这匹千里马吗？

她回到家跟自家亲哥吐槽了一圈。

乔琛星给自己手腕做着“养护”工作说：“你气什么？你该庆幸他还有价值，他要是没价值，就跟你老哥我一样，送上门都没人要。你不会以为人家花了那么多的钱签他，只是为了让他夺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