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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脸红得不能看,想踩他一脚,可路过花园带了些泥,站的地面全是他俩的鞋印。
“也不知道你是高估自己,还是低估我。手拉了,嘴亲了就完了?”他使坏地在秦笛腰上拧了一把,有意无意擦过他的裤腰。
“祁妙,说不过我就耍赖!”秦笛恼羞成怒,抬起脸朝他叫嚣。
“你以为辩论赛啊,说什么都占理。我告诉你啊,秦小笛,在我这不好使。什么叫新鲜两天就完了?我那么没长性还能任着你忽远忽近地折磨我小半年?什么叫见不得光?我找这样对象,挂那什么空间贴吧超不过十万人转发我都不是中国人。我每天都想亲你,想抱你,想听你喊我名字,但我非得说出来你才能知道吗。还有,我们和被抓的那两对儿没有任何差别,要说有,唯一的差别就是,我不想你被开除。”
秦笛怒视他的眼睛渐渐散了戾气,水雾腾起,被低垂的睫毛掩住了。祁松言摸开灯,拉他坐上飘窗,给他拿了只小抱枕叫他抱着。
“你聪明,有才华,应该带着满身荣誉和美好的回忆把这剩下的一年过完。而不是被开除,或者被恶意议论,留下任何回想起就难受的事儿。不在学校亲你抱你,不代表我冷了,你不明白你对我来说有多珍贵,我只想好好守护我们的感情。”
秦笛觉得自己不应该总在祁松言面前表现得像个刚断奶的小孩崽子,成天不是炸毛就是哭唧唧,他明明是个猛男,文能提笔,武能过杆,一教室娇滴滴的小姑娘他也都照顾得很到位,用大人的话讲,相当带样儿。可遇上了祁松言,他就是忍不住,就像他此刻同样忍不住,丢了小抱枕扑在祁松言怀里。
祁松言搂着他,呼出胸口的梗塞,拍了一下他屁股:“别撒娇,快点承认你错了。”
“错了…”秦笛没认过错,含糊地浑水摸鱼,声音低得听不清。
“以后还讲不讲理了?”
“也可以讲。”
“还跟不跟我冷暴力了?”
秦笛攀着他的背,忽然问他:“祁妙,我是不是和你想得不一样?你以为我性格挺好的,但我只会胡思乱想和斤斤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