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舟用手心在他前段打圈地摩擦,等感觉湿滑不再来自于他自己,就放开司君遥的嘴唇,高高地跪直身体,向后扶在了穴口。
“阿舟你还没...”
“弄完了,在你回来之前。往回走了你也不发个信息告诉我,我光着屁股蹲在浴室,扩好了又收回去,断断续续捅了自己半个来小时,差点交代在自己手里。”
司君遥没想到他能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脑中的画面一时之间非常淫靡,硬得发疼的下体肉眼可见地昂了头。
任舟握着他, 感觉手里的东西突地一动,没憋住,薄唇一展,笑得极灿烂。
“本来还想再搞你一会儿, 没想到这么馋啊,司老师,也不知道脑补了些啥。快点说句好听的,听满意了就送它入洞房。”他故意捋了两把,在臀缝里磨了磨。
司君遥胸口一 紧,握住了他一只膝盖,“之前不是不喜欢我在这种时候向你表白吗?”
“昨天闹的别扭, 忍了一晚上,早上都不是在你怀里醒的,听句好听的怎么啦!你再不说我去洗屁股了!”
司君遥把肺叶里的灼热喘平,躺在凌乱的衬衫和西装外套上,终于一字一句地对他说:“阿舟,没遇见你之前,我问过上天到底会把我的人生涂抹得有多黑,遇见你之后,我知道,生命可以有色彩,在一起之前,我问过上天到底你有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爱着我,在一起之后,我知道,你把心都送给了我;今天之前,我问过上天到底我有没有维持稳定关系的能力,今天往后,我知道,你会与我一起尝试把爱情延续得足够长久,哪怕我们还有许多从没面对过的小波折。我爱你,在每时每刻,因为你是上天赐予我的最优美的解答。”
任舟愣在他身前,薄薄的嘴唇开了又合,最后仰头眨了十几次眼。他再垂下视线时,眼睛还是水的,千言万语却都锁进发红的单眼皮。
他深吸一口气, 毫不犹豫地将司君遥送到柔软的门边,费力却又倔强地吞含到底。这个姿势下,他们结合得前所未有地深,就好像一起探寻到了 崭新的章节。
同时紧皱的眉心不再代表焦灼与不安,年轻的身体在斗篷的掩映下,律动出全新的风景。吸血鬼嚣张地挂着十字架项链和一只十字架耳环,他无所畏惧,因为他是这个世界最优美的解答。若是谁还想要制裁他,他只需要优美地立起中指就好。
他上下起伏着,很快胆子变得很大,抬臀的幅度越来越大。只要向后扶住司君遥支起的腿,他就能把腰挺得十分漂亮。不被折叠的角度,进入与脱出都无比顺畅,硬硕擦过敏感时也不再是令他崩溃的难耐。他快速耸动着腰肢,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游刃有余。
司君遥在他身下,嘴唇被自己抿得鲜红,纵使还穿着衬衫领带,也有种被欺负过的脆弱。有好几次,任舟居高临下地瞄到他做出想要抓床单的动作,可惜贵妃榻.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供他发泄快感。他在一次从头至尾的吞含里,向后仰头,一丝不苟的刘海扫过镜片,他猛地拽开衬衫下摆的几颗纽扣,捏住了胸前同样鲜红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