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顾星隽想多了,饿了好几天的狼,睡在肉旁边,哪里有不流口水的道理。
“那个沙发上,一股火锅味,我躺了一会儿,熏得难受,但是在你身边,我更难受。”顾星隽又坐起来。
“算了,我去外面睡。”顾星隽说着,宋景书拉住他。
顾星隽的样子很难受,宋景书说道:“这本来是我的义务的。”
“你的义务?”顾星隽有些不解。
宋景书的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哼哼,顾星隽又问了好几遍,才勉强听清楚,宋景书说“:“我们现在的关系……应该是由我来帮你处理欲.望的,我不行,那你也自己动手,我也不会笑话你的。”
自己动手?
说出去给人听听,他顾星隽做这事儿还要自己动手?根本没人信!
“你想要我留下来,陪你。”透过现象,顾星隽福至心灵的猜到了宋景书的本意。
宋景书想要顾星隽留下,本来就是顾星隽的房间,外面的沙发被熏得都是火锅味,顾星隽睡在上面说不定一晚上都睡不着,那样辗转反侧一晚上,实在太可怜了。
可是宋景书要是直说,他想要顾星隽留下,也太挑战他的羞耻心了。
“我不!”顾星隽躺平,四肢张开。
“那你那样会不会难受。”宋景书有些担忧,他的脑袋嗡嗡作响,浑身上下都在发烫,脑袋不清楚,但是他记得,之前不小心听见,或者偷听见顾星隽做这个事儿,顾星隽声音隐忍,吸气,闷哼。
“你说呢。”顾星隽说。
“应该很难受。”宋景书说。
顾星隽偏过头:“你自己弄过没?”
他的眼神向下,明明隔着睡衣,又隔着被子,宋景书不自在的动作两下。
“不会吧。”顾星隽讶异着,但转头一想,宋景书的性子,就算真的没……也是可信了。
犹豫了好一会儿,宋景书说道:“有过,两次还是三次,我记不清楚了……”
躺在床上跟顾星隽讨论私密的事,这要是梦,最后一定是噩梦收场,宋景书对顾星隽的了解,顾星隽应该会直言羞辱:二十多的人了,还没他一个星期的次数多。
察觉到顾星隽眼神中的小看,宋景书转过头,猜对了,他更不想搭理顾星隽。
“还敢生气了?”顾星隽凶他,宋景书胆子大了。
顾星隽戳了戳宋景书后背。
宋景书不理他。
顾星隽又戳了戳他。
宋景书还是不理他。
“次数少才要多练习呀。”顾星隽说。
“我……我又不是说……起来,就能起来的……”宋景书嘟囔着,自尊心受挫的感觉并不好受。
“没关系呀?”顾星隽说。
宋景书好奇,那还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