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云看着这样的寒江穆,呼吸都有些不畅起来,他心里涌出了一个念头,若寒江穆用这副模样去勾别的人,恐怕没人会受得了。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莫名的骄傲自得与欣喜,这样的寒江穆,只喜欢他。
姜潮云很快又为这个想法感到害臊,脸颊的红晕一点点扩大,最后连他的耳朵尖都泛红了。
寒江穆手指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姜潮云手腕上自己吻过的地方,将那一片白皙的皮肤揉得微微发红,像是吻痕一样。
“少爷,回房吧。”寒江穆盯着姜潮云红红的脸,声音微微有些沙哑起来。
姜潮云知道他这句话隐含的意思,立即抽出手,小声地说:“不回,刚刚才从房里出来,怎么又回房。”
他装不懂,寒江穆也不勉强,“那便散散步,消食罢。”
姜潮云应了。
慢条斯理地吃完饭,姜潮云和寒江穆出了酒楼。
只是酒楼对面的医馆又生了事端,那农户的妻子赶过来,捏着他的耳朵要带他走,医馆伙计站在门口拦着他们,大声道:“诊金就算了,药钱起码得给啊,我家大夫给他用得都是好药,这不能赖啊。”
农户之妻哭嚎道:“谁让你乱救人的,都不知道家里还有五个孩子要养吗?你救人,想过狗儿会饿死吗?家里就这么点钱,你想狗儿饿死,你就去救!”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掷到地上。
农户涨红着脸,十分为难地看着妻子,最后伸手去捡那个布包,那农妇见状,直接坐到地上哭嚎了起来,“我嫁给你真是瞎了眼,这天底下哪有不管自己孩子去救个外人的!”
农户拿了钱,粗声粗气地道:“你别胡闹了,这是一条人命,家里还有存粮,邻里乡亲的也能借点,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