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云胸脯剧烈起伏着,浑身都冒出了一身汗,他眼泪蓄满眼眶,大滴地落了下来,“不要……呜呜,我不要祛蛊了……”
眼睁睁地看着那只色彩斑斓的蛊虫吸食舔舐雪白胸口上流淌的鲜血是一件很让人崩溃的事情,更别说很快泛上来的剧烈疼痛。
荀先生听到姜潮云的哀嚎声,惊喜道:“有反应了!”
他立即走到寒江穆身边,同样划开一道口子,将蛊引放了上去。
同样的剧痛,寒江穆脸色并没有变化,反而还有余力去抚摸姜潮云的脑袋安抚他。
姜潮云痛得不能自已,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心脏处传来的一阵阵剧烈的疼痛。
林月容在旁边看哭了,问荀先生:“他怎么会这么痛?”
荀先生看着他胸口处逐渐浮现出来的纹路,对林月容说:“这些年这个蛊虫在姜少爷体内吃得太好了些,已经长大了许多,又在少爷的心脏处,自然会疼痛,不过夫人放心,这半年来,这蛊虫未进过食,定然饥饿至极,等将它引出来,便大功告成。”
有荀先生做担保,林月容才勉强冷静下来。
姜潮云太娇气了,也太怕痛了,竟是直接昏了过去。
他这一昏迷,倒还好办了些。
反观寒江穆,他体格更健壮,流得血也更多,将那蛊引喂得很饱,食物的香气钻进了伤口之中,已经将那母蛊吸引得冒了黑色的头部。
众人紧张地盯着这一幕,却都不见寒江穆一直冷静的眉宇出现了一丝挣扎。
寒江穆闷哼了一声,众人也不以为意,只以为他受不了剧痛。
与此同时,姜潮云胸口的蛊虫也渐渐地冒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