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小公爷就被禁了一切车马。
圣上念在小公爷年岁小不懂事,而且是盼母心切有一份孝心在里面,就没有重罚。最关键是,小公爷虽然把京城东边这片儿搞得从南到北乌烟瘴气一片,但是没伤到一个人。唯独一个本就断腿的老头没站稳摔了一下,之后倚着国公府成为了京中第一个安假肢的人。
祝久辞思索,圣上本意应当也不是罚小公爷一辈子,奈何圣上哪有心思分管他这个小家伙儿,以是忘了把这道惩罚撤了。国公爷则故意视而不见,巴不得臭儿子好好被禁在家中练刀剑。于是乎,十几年过去,快要弱冠之年的小公爷仍是没坐过马车。
“阿念不懂,真的不懂。”阿念一个人在后面嘀嘀咕咕地说着。
祝久辞转过身,把刚买的小折扇丢给阿念。
“嘀咕什么呢?”
“小公爷怎地就抱上了。”阿念把折扇揉在手里,眼泪都要垂下来了,“小公爷不是说,美人儿都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吗。”
阿念的三观显然受到了严重冲击。
祝久辞听罢,不打算解释。阿念你确实不懂,这是爷的逃生大计。
回到房里,祝久辞将梁昭歌赠的玉髓扔进木匣子锁起来,踩着高凳放到满是灰尘的书柜顶上,再搬了两个大花瓶摆在前面,将木匣子严严实实挡住。
从椅子上跳下来,吞了两碗绿豆冰沙,便开始制定他的糖衣炮弹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