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去!”祝久辞动动肩膀,把萧岑赶开。
“唉,这就对了。”萧岑瞥一眼他这个破破烂烂的小铺子,一脸同情,“你干脆给墨胖子写几张得了呗,一张一锭金子,反正你缺钱,他多钱。”
“那哪能行,怎么能赚朋友的钱。”祝久辞起身收拾他的小铺子,将桌子椅子摞到一块儿,笔墨纸砚装到小背箱里。
“切,瞎讲究。”
萧岑看着祝久辞细白的手抓着这些粗糙的木凳,木桌,微风吹过时,墨发拂过冻得发红的鼻尖,他忍不住问道:“你这起早贪黑一文一文地挣图什么呀?好好的小公爷不当,跑这儿来受苦。说,挣那么多钱要干嘛?”
“干票大的。”祝久辞语不惊人死不休。
萧岑吓得一愣,“我去,刚才还说你瞎讲究,你这是要无视京城规矩啊。你要干嘛?杀人放火强抢民女?”
“不至于不至于。”
萧岑一脸不信,抓着摞起的凳子腿盯着祝久辞的眼睛:“你确定?你那小侍从阿念可在街口鬼鬼祟祟转悠呢。”
祝久辞远远望一眼,“他望风呢。不然我爹来了,来不及跑。”
萧岑把桌椅板凳搬开,站到祝久辞面前,他比祝久辞高许多,是他们这小团体中最高的一个,“凭咱俩一起裹尿布的交情,京城第一恶霸纨绔之首祝久辞绝对没安好心。你得跟我发誓啊,绝不犯法,不然我告诉你爹去。”
“你话怎么这么多?”祝久辞推开面前的人,卷了旗子塞进背箱里,“是不是最近和开光嘴混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