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大门外。
祝久辞思索二三终是仰着脑袋问梁昭歌,“会爬墙吗?”
梁昭歌完美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裂痕,“小公爷……在说什么?”
祝久辞咳嗽一声,开始睁眼说瞎话,“昭歌你也知道,祝家世代为军,行武二字算得祝家门楣。昭歌初来乍到,为确保好印象就要体现出绝对的尚武精神。”
“爬墙算是尚武?”梁昭歌转身望向国公府墙沿。
“那是自然。”祝久辞上前两步一爪拍在墙上,“此墙为圣上御赐,青砖烧制九九八十一天,打造之时费工百人耗时百天,厚重如城墙,表达国公府捍卫国家尊严之决心。如此巍峨高耸想要轻松翻过去,那是绝对不容易的。”
梁昭歌认真点点头,“那,我试试?”
祝久辞亮着眼睛:“嗯嗯!”
吱呀一声,与他们五步之隔的祝府大门开了。
“乖孩儿,嘛呢?”国公夫人探出脑袋。
祝久辞:嗷呜,凉了。
祝久辞一爪子拍在昭歌腰间,把人环着推到国公府正门前,“方才介绍一下家族文化嘻嘻。”
梁昭歌微微倚身恭敬道:“国公夫人。”
微风拂过,云袖扇动,遗世独立。
“呀,长得真好看啊!”国公夫人也一拍爪子。
梁昭歌:“?!”
国公夫人咳嗽一声,“这便是乖孩儿请回来的琴先生吧?里面请,里面请!熊孩子照顾不周,劳您腿脚。”
“昭歌谢过国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