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没接。

祝久辞:“?”

“小公爷帮帮我吧。”

祝久辞脑海中闪过一排问号:“昭歌不是说不需要我伺候?”

梁昭歌咬住下唇,眼眸动了动,“可是我受伤了。”

祝久辞挑眉,这是伤的手还是伤的脚?

罢了,伤员说什么都是对的,祝久辞一伸手,软帕糊到了那人美丽的脸上。

梁昭歌:“……”

祝久辞凭着仆从伺候梳洗的记忆,在那人脸上左揉揉右捏捏,等软帕取下来的时候,梁昭歌整张脸都红了。

“谢……小公爷不杀之恩。”梁昭歌缓缓说。

祝久辞:“……”

梁昭歌补充:“还好儿时学过泅水,不然真要被小公爷一软帕给捂死了。”

祝久辞转身取了凝肤膏坐下来,“让琴先生受苦了。”一伸爪子,凝肤膏抹了上去。

左边胡噜一下,右边揉一揉,额头也抹一点吧。

半晌,祝久辞收起黏乎乎的爪子主动结束了这场酷刑。

灯火下,那人却笑着道:“明日也要麻烦小公爷如此了。”

祝久辞:“……”

当真不是脑袋受伤吗?

祝久辞把面前的盆子端到一旁,又从门口端来一盆新的打算给自己简单洗漱一二。刚刚把软帕拿出来,帕子就被那人从手中接了过去。

修长的指节拧住软帕,水滴顺着指缝滴落进盆中,梁昭歌抬手捏住祝久辞的下巴,软帕敷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