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更甚,将那二十八道典规重复了三遍,祝久辞只觉下一刻就要灵魂升天。

晚间难得清闲,懒得不想动弹,背靠栏杆,双脚放在水面之上,也算偷得浮生半日闲。

祝久辞正看着明月,腰间忽然被人锢住。

他转过头,梁昭歌隔着游栏看他,双手从栏杆缝隙伸出去紧紧抱着他的腰。

祝久辞觉得有点痒,伸爪子拍拍,“手……”

“不放。”

祝久辞:“?”

“松手小公爷掉下去怎么办?”

祝久辞伸脖子看看水面,腰间又猛然一紧,祝久辞缩回脖子认真道:“不会的,你看这石台很宽的。”

身后的人似乎被说服了,腰间的桎梏松去。

余光里纤影一晃,梁昭歌挨着他坐下来,清香围拢。

“多危险啊,昭歌快回去!”祝久辞抓住他。

“不会的,你看这石台很宽哒。”梁昭歌晃晃腿,衣尾触到水面,月光下泛起阵阵涟漪。

祝久辞哑言,做人第一守则果然是不能双标。

“小公爷似乎兴致不高呀。”梁昭歌仰头望着天,双手撑在身侧。

“没有吧……”祝久辞否认。

梁昭歌侧头看他,祝久辞被那人清朗的眼神看得心虚,垂下头乖乖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