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肩膀的手一顿,半晌没有声息。

祝久辞取下软帕转过身,梁昭歌面上的表情难以形容。

“小公爷怎……”梁昭歌咽下话语眼眸颤动,着实说不出来自渎二字。

祝久辞哪里晓得梁昭歌心中的弯弯绕绕,只当这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若当真难受得紧了,当然不能强行憋着。

梁昭歌咬住下唇,耳尖红得滴血。

祝久辞还想上前解释几句,忽而被人一旋推出房外,啪一声房门关上,独留他一人在满是冰雪的院落呆愣。

一时傻眼,这是被赶出来了么!

蹭到窗口,雕花窗扇亦啪一声合上。

冷风吹过脸颊,祝久辞恍然清醒,那人是天上神仙,他怎能叫着神仙去……自渎?

祝久辞心道凉了,此番可算是在梁昭歌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登徒浪子形象,不仅自己放浪,还挑唆他人行那隐秘事情。慌忙扒到窗口伸爪子拍窗棂,“昭歌我……你别误会,我只是看你难受,不得已出此下策,并非——”

似乎越说越乱。

房中没人回音,想来已是生气了。

祝久辞留下两行清泪仰天长叹,后悔得捶心顿足。

转身看看四方院落,冷冷清清凄凄惨惨,除了冰雪也没其他,小风顺着衣袖钻进来,还有些冷。祝久辞拢拢衣衫,缩起手臂在原地跺脚。

总归在这里等着也不是办法,此事着实闹得严重,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祝久辞望望满院白雪叹口气,抬步准备回东苑去。

刚下了台阶,室中那人沙哑的嗓音唤住他,“别走。”

祝久辞郁闷,看来此番梁昭歌当真生气了,竟要把他罚在院中挨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