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久辞哑然,这人当真不知道自己容貌好看吗!竟以为自己天资容颜都是被绸缎衬托出来的么!
梁昭歌面容煞白,显然已经陷入了自己再也不美的深渊。
祝久辞突然觉得上苍是公平的,给了一人美貌,必定要收回脑子。
他拎着笨蛋美人回去,将人搁在书桌一角,丢给他砚台墨锭,恶狠狠让他做苦力。
不认真磨墨就扣了胭脂。
溅出一滴来,罚一螺黛。
两滴,一盒唇脂。
受小公爷压榨的梁昭歌极认真起来,小心翼翼捏起水丞,微一倾斜,一滴清水落进砚台,轻柔拿起墨锭。
祝久辞收回目光,总算可以开始写公文了。仔细拿起笔墨细细密密落笔,未写完两句某人撞他身子。
抬眼,梁昭歌秉着科学严肃的精神向他展示作品,瞧这一滴清水,饱满圆润,极尽水丞雕塑工艺。
祝久辞敷衍嗯一声,垂头。
又写了三个字,吧唧撞。
梁昭歌捧着砚台骄傲摇晃身子,瞧这两滴清水,落在砚台中央,墨锭轻晃,浓墨扎染,稀稠正好,简直是墨中上品。
祝久辞忍下脾性沾了墨,埋回书卷。
梁昭歌又来,瞧这……
祝久辞忍无可忍跳起来,这人确实是认真磨墨了,但也太认真了!一滴水丞便要他看一眼么!
这一天下来,能写完一行字就不错了。
祝久辞不管美人惊惶面容,拽着他一路回了寝屋,将人摔在榻上,扑上去扒光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