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像是家中老爹抱美人的景象,越看越像!

尤其墨发交缠,偶尔指尖一勾,眼波流转,肌肤相触,还有后面那大红金绣屏风!

夏自友迷茫问曲惊鸿:“这……能看吗?”

曲惊鸿抱剑冷静:“非礼勿视。”

墨胖儿点头,望向窗外看雪。

黄昏近,彤云吞雪,梅花清绝。

座下丝竹喧哗,席上觥筹交错。梁昭歌虽大部分时间赖在祝久辞身上缠他墨发,但该有的礼数分毫不少,与友人谈笑风雅,举杯交盏,品诗论画,诗书礼节样样精通,当真惊艳了满座人,也同样惊喜了某只小公爷。

枉他日日担忧梁昭歌闷在自己小世界里不出来,原来美人心中自有大千世界,不过是他俗人肉眼看不见全貌罢了。

此番见友收获颇丰,祝久辞高兴贪杯。三杯两盏过后,满座人醉意朦胧。

萧岑自得了宝药且见那人腹有诗书气度不凡性子明朗,已然把梁昭歌当做自己至亲兄弟,酒酣尽兴,痛哭流涕道歉,满座人嫌弃嘲笑。少年心性明朗至此,有言直言,有话直说,虽缺点不乏寥寥,但到底是瑕不掩瑜,心思直达心底,是痛快朋友。

梁昭歌看眼怀中醉得迷糊的人,接着方才一番话问他:“萧公子所言可真?”

萧岑仰头喝下一盏果酒,“五岁!还在萧府库里放着。”

梁昭歌若有所思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