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绳堪堪穿过孔洞,祝久辞急忙在另一侧捏住,穿过来了!
忽然腰肢被人捏住,力度极大,祝久辞惊呼一声,灯笼落了下去。
转身一看,梁昭歌无辜地望着他。
“小公爷当心摔着。”
“你赔我灯笼!”祝久辞气炸了,耗费半个晚上在这里挂这一个灯笼,好不容易成功了,被梁昭歌来捣乱,功亏一篑。
梁昭歌弯身捡起来,全然不晓得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这不是好好的?”
祝久辞从凳子上跳下来,“哪里好了?灯笼掉下来了。”
梁昭歌抱着灯笼委屈,“那再挂上不就好了……”
祝久辞气结,哪有那么容易。
寻常灯笼都有一个银钩,只需往梁上一勾便可,偏偏这个灯笼掉了银钩,按习俗来讲又不能换灯笼,只能勉强穿了软绳用。梁上本是穿银钩的小洞,如何轻松穿过红软绳去,也就方才凑巧才堪堪穿过。
“你上去。”祝久辞气哼哼。
梁昭歌可怜巴巴踩上高凳,登时比祝久辞高了大半个身子,小心翼翼转过来低头看他,着实像是被困在悬崖顶的小兽,祝久辞哼一声扶住椅子。
红绳已然有些起毛了,梁昭歌捏住线头搓了搓,探身扶住横梁,小心翼翼穿绳。不得不说,他占尽了身高优势,不需像方才祝久辞那般垫着脚尖探身子,视野要清晰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