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久辞:“……”
梁昭歌疑惑收回来,蹙着眉低头寻思,“不喜欢么?”
祝久辞炸毛,一把抢过来:“这是什么!”
梁昭歌惊慌抓住他的手,“小公爷当心!有针!”
小心将手绢从那人手里取回来,盈盈转身倚到榻上又开始绣花。
穿针引线,晃晃脚尖。
祝久辞崩溃冲上前:“昭歌这是作甚?”
“绣花呀。”梁昭歌极是认真,没抬头道,“等绣好了就送给小公爷。”
祝久辞抓狂,“别绣了。”
梁昭歌愣住,“小公爷嫌不好看吗?”他抬手揉揉眼睛有些委屈,绣花是慢工夫,极是难学,今日为等那人回来,一直呆在榻上与这银针较真,只在方才歇了片刻眼睛。
祝久辞无奈坐到他旁边,这哪里是好看不好看的事情,分明是他一个大男人好端端学什么绣花!祝久辞瞥一眼,关键是绣得还有模有样。
“从哪学的?”祝久辞决定寻寻根源,梁昭歌定然不会突发奇想学那绣花,定是什么恶人不怀好意引导。
“曲小将军教的。”
祝久辞跌下榻。
“啥?”他堪堪爬起来。
梁昭歌一勾脚尖扶住他身子,“小公爷没听清么,小将军教的。你跑那榻下作甚?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