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小公爷怎么不说呢?”
“是,昭歌是我良人!”
梁昭歌笑起来:“小公爷真当昭歌傻吗,此时谁听不出来小公爷是应场面的话。”
祝久辞真的慌了,抓住那人的手不知如何表述自己真心,忽然那双手溜了出去,他抓了空,一时寂寥。
“晓得了。”梁昭歌盯着他,“小公爷可答应我,若我砍了这双手,便再与过去无瓜葛,小公爷不再嫌弃可好?”
祝久辞怕他做傻事惊惶道:“昭歌!我从未嫌弃过……”
梁昭歌忽然想到什么打断他:“原来这双手不够。”他突然大力挣脱开,指尖直直冲着自己眼眸去,“这双眼睛也瞧过旁人——”
祝久辞扑上去阻下他,额头撞在那人瘦削的胸腔,耳边沉闷的一声响,脸颊贴着瘦削无肉的身子,几乎感受到那人衣下的肋骨,祝久辞大哭起来。
窗外暴雨仍在下着,一大群仆从披着蓑衣进到院中,领头的那人站在队伍前头大声宣着规矩。
狂风暴雨,仆从们颤颤巍巍低头。
“这么快便来了么?”梁昭歌看着窗外觉得好笑。
“是谁?”
“新来的仆从。”梁昭歌漫不经心道。
祝久辞想起来,祭祖大典之后梁昭歌自行在院中造了一场刀刑,浑身是血跪在院中凄厉如鬼魂,吓疯了不少仆从。自那之后,国公府新招了不少新仆……
“小公爷别哭,昭歌不吓你了。”梁昭歌放下手,果真再没有要戳眼的举动。
祝久辞抬头,梁昭歌面色苍白看着他。
“昭歌你……”
祝久辞突然止住话,神思惶然,周遭梦境震动。
梁昭歌忽然抓紧他:“又要走了?”
“什么?”祝久辞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