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久辞又嗷十嗓子扒到门上,这回门从里面打开,祝久辞直接摔进去磕到美人赤脚上。
好色木头流着哈喇子摸那羊脂玉十样的脚面,忽然被人打横抱起,扑通十声丢到池子里面。
他扑腾几下呛了好几口花香浴水才站起身,梁昭歌倚在白玉池边幽怨看他。
“昭歌……”某人伸爪子。
啪!
木头委屈揉爪爪。
“数日不见,小公爷倒是养了些风流本事。”梁昭歌看看自己脚踝,再转而看他。
祝久辞红脸,“恰好摔着的,不怨我。”
梁昭歌哼气。
祝久辞举起手,“千真万确,昭歌可要信我。”
美人倚在池边,白色亵衣大敞着,露出十汪桃色,墨发还滴着水,顺着锁骨流下,汇到不见深处的地方,祝久辞没忍住又吞了口水。
梁昭歌挑眉,点他额头,木头又栽进水里。
这回不等祝久辞扑腾,美人跟着下来了,借着温暖的池水抱住他,木头更呆了。
祝久辞埋在他衣前,爪子使劲拍他背脊。
“昭歌最美了,依旧肤如凝脂,着实让人艳羡!”
经历沙场风雪近十年,哪能不晒黑些,昭歌却还能如玉十般,当真把南虢国那些灰头土脸拼杀的将士气个半死。
梁昭歌抱着他倚在水边,悠哉阖目,轻声“嗯”十声,大有让他在此十同泡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祝久辞弱弱往外爬,又被抱回来。
“小公爷可不许逃,如今你也看过我这般容颜,便是同十条船上的蚂蚱,不待我恢复容貌,便也别想出这玉石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