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反复摩挲这一点殷红,惊艳程度不亚于美人眉心朱砂。
漂亮的伞头随着抚摸的频率颤抖,晶莹液体从铃口一股股渗出。身下的男人眼神愈发迷离,锁骨上渲开的胭脂色鲜嫩可口。
秦冕的呼吸越来越重,眼中最后一抹明澈终于被欲望吞蚀。他将白鹿拦腰翻折起来,挂在肩上。
脱光后的两人再也拴不住欲望,秦冕挺起滚烫的硬物在紧实小穴中横冲直撞,与先前的温柔耐心形成猛烈对比。生涩的甬道被强行挤开,白鹿咬着嘴唇只重重闷哼两声。与夕补全。
没有充分的开阔和润滑,身体里残留的酒精勉力承担着止痛作用。白鹿分明疼得满额冷汗,可与男人相连的地方却无比满足。
他似乎习惯用疼痛麻痹自己,只有疼痛才给人活着的感觉。
待第一波汹涌的痛觉过去,快感总算姗姗来迟。白鹿刚松开括约肌一点,身上的男人又加快抽插,后穴中无法形容的酥痒以燎原之势遍及全身,汹涌倾泻,害人沦陷。久不使用的身体猝然间苏醒,他等这一刻仿佛等了太久。眼泪不争气,顺着眼角就流下来。
“秦先生……”
“嗯?”
他一遍遍叫他的名字。他又一声声耐心应他。
如坠云间,如临深渊。
窗外更深露重,屋内软玉温香。
一盏壁灯熹微,几乎亮了一整个晚上。
第三十二章 他曾想要他,一次也好
厚重的遮光窗帘将整个房间与外隔绝。
若非卧室门上一小方磨砂玻璃透出半打白光,肉眼根本无从分辨此刻是昼午还是子夜。
白鹿醒来时还蜷在秦冕怀里,耳畔男人呼吸匀称,是静谧周遭里唯一生气。他收紧的胳膊由于久折胸口而微麻,将将抻了抻前臂,不料扯到背肌,腰间酸爽的胀痛感使他浑身一颤,睡意尽消。
秦冕只阖着眼,也未睡熟。昨晚做得太疯狂,生理上长期压抑的不满足像头长眠苏醒的兽,前所未有的***余韵让他几乎亢奋一整个晚上。近十年来,他还是头一回破例,在生理闹钟百般催促中,终究没能早起。
怀里的人窸窸窣窣,像是醒来。秦冕不自觉将虚搂着的左手收回,握住白鹿折在胸前的手腕,捏了捏,又很快放开。指尖若有似无擦过对方温热的手臂皮肤,顺着肱骨滑上纤细肩膀,好一阵抚摸才又转了方向,最终落在白鹿腰间,细细揉捏,像在讨好,对昨夜疯狂行为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