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想要的答复,秦冕直接闭上眼睛,在那人唇上落下一个又一个霸道的吻。
他耐心地以唇舌诱导撩拨,奈何对方咬紧牙关死活不张口。亲了半天,白鹿一点不肯配合,他始终睁着眼睛,打定主意反抗到底。
若是以往,秦冕受了这等待遇可能早就败兴而归,可自他见到那根书签以后,就笃定白鹿对自己的心思绝不只是他表现出来这样淡漠。
他可以把他随手一写的东西留在身边,一留就是六年。
“你真舍得我走?”秦冕吊着脾气好声问他。白鹿心神动摇却不露一丝马脚,不点头不摇头更不开口。
他就是不想让他得逞。
又是半分钟沉默,白鹿冰冷的表情像颗捂不热和的石头。他果然听见秦冕叹气,“那让我抱你最后一下,总可以吧。”看来男人给他的耐心,到此为止。
秦冕温热的呼吸擦过敏感的耳朵,白鹿的喉结明显地动了一动。他并不讨厌男人强势亲近,甚至十分沉迷这种感觉。
可他不能让他知道。
他只在秦冕看不见的地方,才敢调动全身感官极尽享受,像做贼一样。
每一次近距离亲昵仿佛都是他偷来的。
男人慢慢将人放开,掌心从腰后滑到腰侧,在白鹿以为结束的瞬间,秦冕突然在他腰上狠掐一把。白鹿吃疼,‘啊’地叫出了声。
猎物终于张嘴,秦冕趁机低头将舌头攻入,任其受惊乱咬也毫不退缩。
白鹿被亲得眼波迷离,丢盔弃甲。不待主人点头,诚实的下身就擅自有了动静。不知过去多久,久到血腥味充斥整个口腔,久到两根舌头默契地一进一退,久到白鹿不再掩饰他已经动情。
身上的男人终于放开他一点,逆光的容颜在白炽灯下熟悉又陌生。
秦冕将脑袋枕进他颈窝,“不闹脾气了,好不好?”酥痒的气息撩拨着白鹿最后一丝理智,死守的城池摇摇欲坠。
男人似是看出他彷徨,咬住破绽一举攻破。他亲吻他眼角,呢喃声细,“我想要你,白鹿。”进而又深情重复道,“我想要你。”
温存,像指尖火焰。情欲,被体温燎原。
“……”意念被最后一颗稻草压死,不自量力的反抗全都被那人一一化解。白鹿身子一软,险些滑到地上。
原来他从来都没有选择。
见眼前人不再挣扎,秦冕又重新抱他进怀里,“我倒数三声,你若是不推开我,我就继续往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