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除了拉开的裤链再没凌乱一点,眼底汹涌,面色微红,几乎还是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他以手指探进幽深冗长的热壁,不疾不徐,深浅开阔。另一只手向前绕下,精准捏住。白鹿的囊袋和性器。
白鹿绵长地瞋唤一声,扭了扭腰,将自己毫无保留地送进男人手里。
秦冕下腹早已精神的巨物在白鹿细嫩腿根处来回摩擦。时间仓促,前戏不得不连续打折。他突然抽出手指,掰开白鹿屁股,趁人沉浸走神时将坚硬一举挤进温热的包裹。与夕补全。
“啊呀。”白鹿全程抿嘴,被顶到深处还是没忍住叫出来一声。身子一颤,腿间逐渐胀大的性器随着身上男人撞击频率,在空中荡出一个又一个小巧的弧。秦冕被紧致后穴咬得及其舒服,不由自主加快动作,扣紧他腰快速抽插。
这个动作很深却不能够亲嘴。比起‘做爱’,更贴近‘交媾’。秦冕已经箭在弦上,却舍不得就这样释放。他一把捞起白鹿贴在胸前,曲腿调整高度,继续抽插。灵活手指拨开白鹿胸口处两颗纽扣,顺势摸进去讨好他僵硬半天的乳头。
白鹿后仰在男人怀里,一手反扣秦冕腰上,一手握住下身自慰。只几声绵长的轻哼就将情欲浓墨重彩。他扭头寻到男人嘴唇轻轻舔舐,男人被舔痒的唇瓣又覆上来吻他。
耳机里突然传来黑服催促的声音,“白先生,您的客人已经在等您。”
秦冕面色深红,连呼吸都粗重。他加重力道又顶他数十下才不情愿发泄出来。释放之后没着急退出自己,反而调整方向朝着白鹿的敏感点细细磨蹭。
“啊!”白鹿被他顶得双腿颤抖,换口气的空隙,也跟着射出来。
斑驳浊点零零碎碎,在马桶盖上溅成一排。
秦冕摘了套,又扯纸替他擦去指间清浊。白鹿转身欣赏男人爱欲后性感的表情,看他棱骨分明的手指正仔细替自己扣回松开的钮扣。对方依然精神的性具威胁似的顶在小腹上,白鹿低头瞅了一眼,心想果然离尽兴还差点火候。
当耳机里的催促来了第三回 ,伏在男人胸口微喘的白鹿才懒洋洋打开耳麦,声音比平时更妩媚一些,“我现在就过去。”说完还偏头在秦冕脖子上咬了一口。不重,是留不下痕迹的咬力。
秦冕一拍他屁股,使劲儿抓了把手感极佳的翘臀。他低头,含住白鹿通红的耳垂,“赶紧结束,我等你。”
今夜除夕。一过晚上八点,路上行人就像中年秃瓢的脑瓜顶,来来回回,就那么两三茬。
秦蔚深情凝视手机发呆,盯着一小时前发给白鹿的信息石沉大海。他似乎早已习惯,又始终无法真正习惯。
秦夫人戴着手套,将亲手烤的蛋糕从烤箱里抱出来。她转头看见身后杵着的秦蔚,“给你哥哥打个电话,问他到底几点钟回来。”
秦蔚盯着她手中色泽极佳的金黄蛋糕,仍然呆滞,“打了,没人接。”他又嗅了嗅,眼睛倏地一亮,“蜂蜜的啊,鹿鸣估计会喜欢。”
“什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