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眼睛一亮,撅起两个酒窝,“那做完之后还做我么?”
说完两人皆是一愣。
白鹿脸红,男人却笑了,“做。”他捉住白鹿放他肩上的手背,于唇下碰了一口,“你安静一点,我就能快一点做完。”
于是半小时后。
秦冕刚摘下眼镜阖上电脑,白鹿就一屁股坐他腿上,面对面搂着脖子,“我想要了。”他将头埋进男人颈间,从肩膀嗅到后颈。
“在这里?”秦冕顺势拥人入怀,拍了拍他屁股,“终于知道穿裤子了,不容易。”这人在家几乎没有主动穿裤子的习惯,总是罩一件单衣满屋子乱窜。
白鹿怕人不答应,赶忙上手解他扣子,赌气似的,“今晚就在这里。”
书房的隔壁就是方书词住的客卧,不用多想也知道小妖精在打什么主意。男人没有拒绝,也没迎合,就静静看他剥栗子似的拨开自己的衣服。
可脱完了秦冕,白鹿却停下来,“该你脱我了。”
男人没有动作,懒懒地仰在椅背上,“我看着你脱。”
“我不……”白鹿咬着嘴唇,抓过对方的手掌按在自己胸口,一双眼睛欲诉还休,“哪有礼物自己拆自己的道理?”
礼物?
不待秦冕反应,白鹿已倾身上去亲他,“生日快乐,秦先生。”兴许是忍了整晚的缘故,这人胆子够肥,吻着吻着还用上牙齿。
秦冕闭眼回应,两三个动作就扯下白鹿衣裳。露出的半边肩膀,光滑锃亮。
他探手进去,从肚脐揉到乳头,又揪着乳尖狠狠捻了两把,爽得白鹿身体一颤,不由自主夹紧双腿,又张开。
这一开一闭,秦冕才察觉这人躲在裤子下边,不知何时已完全勃起的性器。隔着布料,他以炙热掌心包裹,搓揉捏挤,最后熟练地替人脱掉裤子。
挺拔的柱身已是最成熟的形状,单薄的内裤险些罩不住它。
秦冕挑眉,“自己碰过了?”若不是提前撸过,这个时候不该硬成这样。
白鹿闭着眼睛舔他的喉结和胡渣,灵巧的舌头滑过脸颊咬住耳朵。他用腿根夹住男人腰杆,用身体直白地与他磨蹭,“拆开我啊。”
内裤终于被扒下来,白鹿睁眼的同时已经打开双腿,“喜欢么?”他双手反撑男人膝上,身体后仰,将勃发的柱体抵在对方胸前。
秦冕一愣,为眼前这个‘被包装过’的礼物一一白鹿耸立的性器上边,绑着一根大红的缎带。带子缠绕几圈,端头被巧妙地系成对称的结。
“是我的礼物?”
白鹿咬着嘴唇催促,“不然昵。你再不拆开,它都要软了。”
“软了?”秦冕轻笑,抬着腿根将人整个抱起来放在桌上,说着话时手指已经绞进鲜妍的丝带里面,“在我手里,它不可能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