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忍不住冲童乐竖起手势了。
什么叫“他那傻样”?这是人话吗?
审讯员又看了看童乐,“那你呢?你看起来也不太像精神病啊……”
“我不是你所理解的那种会发疯的病人,你对精神疾病的了解太浅了,”童乐轻车熟路,“我患有很严重的幻视,这个只有医生才能够判断,你判断不出来。”
审讯员点着头,反正他就一个领工资的,才不管眼前的人到底有没有病,“行,那先填表吧……”
他一拍头,“哦,想起来了,你们被手铐铐着呢,不方便写字,我来帮忙写吧,你们可要好好感谢我。”
说着,审讯员从抽屉里掏出两张和童乐从石像哪里得来的,一模一样的入院申请表。对季徐问道:“名字?”
“季徐。”
“哪两个字你总要说啊?”
“呃,季节的季,徐徐的徐。”
“明白了。”审讯员在名字一栏写下了季嘘两个字。
季徐脸色铁青,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性别?”
“要我把裤衩子扒下来给你看看吗?”
审讯员耸耸肩,在性别写上了男。
“年龄?”
“二十七。”
“二十七?”审讯员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你长得有点急啊。”
“你别管。”
“居住地?”
季徐回道:“没必要吧,这么详细?”
审讯员写下了“居无定所”四个字。
“算你狠……”
“入院理由呢?”
“我有病,得治,行了吧?”
又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后,审讯员将季徐的申请表收了起来,面向童乐。
现在换季徐乐了。
你就等着被折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