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就是以前吃太多吃恶心了。
他意思着吃了一块,吃完反而更饿了,他现在特别想吃辣的,最好是变态辣火锅,没有火锅辣泡面也凑合,没有泡面老干妈也行……
“师父,我这有老干妈,你吃不?”李小墨捂着包,特务接头似的跑来,打开背包给他师父看了一眼又关上,怕人抢似的,“跟你说师父,兄弟们这次出来比任何时候都惨,器材背太多,什么口粮也没带,跟组没有自由,还没来及补给,嘴里都淡出鸟了,我这里有唯一一瓶救命粮,没敢让他们瞧见,先拿来孝敬师父。”
还得是亲徒弟,项寻清了清嗓子,小声说:“快去看看还有没有披萨,我就着将就能吃。”
李小墨乐了,“想什么呢师父,早抢光了,您要不凑合拿手指头蘸着吸溜两口?”
“你他娘的,”项寻一脚踹他屁股上,“找抽呢!”
“打扰,”身后忽然有人说话,“看见窦导了吗?”
师徒俩听见声音同时回头,是白卓。
妈呀,前师娘啊!李小墨下意识瞥向他师父,这小子心眼多,一眼就知道他师父不大想搭话。
“窦导跑取景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您有事?”李小墨笑呵呵回说。
白卓视线转向项寻,挺牵强地笑了笑,“他不在就给你吧,麻烦你明天帮忙转交给骆寒。”
一听就知道他还误会窦乐跟项寻有一腿,不过项寻没有解释,他俩之间没有解释这些的必要。
“这什么?”项寻盯着白卓看了两眼,两次见他,感觉他每次都没什么精神,不知道白卓是因为见到他郁闷,还是他本来就郁闷。
“哦,是一些换洗衣服。”白卓说话的时候,眼神始终停在项寻的下巴处,“他助理拜托我帮忙买的,只是这个时间只能在附近小超市买,款式有限,不知道合不合适。”
换洗衣服?项寻挺诧异,骆寒不是背着包吗,别告诉他里面一件衣服也没有。
白卓举了半天没人接,笑看两人,“我手都酸了,你俩谁接一下?”
项寻伸手接过,双方手指短暂地碰触,一冷一热,一下将时间拉回了从前。
白卓是个设计师,一天到头伏案久坐,血液循环不好,手脚温度常年比别人低。项寻每次提醒他出门走走的时候,他便会假意抱怨说:“手冷是因为没人疼。”
对白卓,项寻可以倾其所有,没人疼不过是一个想让对方贴近自己的借口。
白卓说他总也不能理解项寻的想法,说项寻不懂他的理想,他们俩像是最亲密无间的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