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寒一上车,项寻便发动车走了,一直到出了会所他问:“电影你真不拍了?”
骆寒没说话,他的火还堵在心口,并没有因为揍了冯家谦而消散半分,他只要一想到冯家谦竟然敢对项寻打那样的主意他就恨不得扒了冯家谦的皮。
他平复了一下心里涌动的愤怒,从车上的小药箱里拿出碘伏创可贴,用棉签蘸了碘伏,轻轻点涂项寻手背的伤口。
“没事,不要紧。”项寻大大咧咧惯了,手经常受伤,小伤从来不处理。
“你闭嘴。”骆寒一点也不想听这人说没事,在他嘴里什么都没事。
项寻乐了,“喂,刚才还一口一个宝贝儿叫着,又是亲脸又是摸屁股的,戏演完了翻脸无情啊你。”
“找个方便的地方停车,我来开。”骆寒说。
项寻腰被人踢了一脚,坐着开车有点吃不住,再说他对这片儿不熟,便没逞强,找了个路边停了车。
他下车绕到副驾驶,等骆寒开门下车,岂料对方一下车便毫无预兆地抱住了他。
“干嘛,还没演够?”项寻被抱了个满怀,脸被骆寒扣在肩头,这还不算,对方的手掀开他的衣服,带着凉意的手指在腰伤部位碰了一下,项寻当场一口凉气,“……操,你是冯家谦派来的卧底吧你!”
“哥,我想杀人。”
项寻:“……”
少年你醒醒,别想不开!
骆寒低头在项寻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带着怒气与后怕,咬得有点狠,白嫩的皮肤上立刻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他贴着对方耳边一字一句道:“项寻,以后有事别一个人抗,也别瞒着我,我找不着你的时候真的会疯。”
冯家谦也疯了,当天晚上就发了通告,推迟了正在筹备中的电影,宣布换男主角,并声称他有生之年不会再跟骆寒合作。随后还将自己的猪头照片发在了网上,说这是骆寒暴力殴打所致,他说骆寒有暴力倾向。
一夜之间骆寒的负|面新闻铺天盖地而来,简直要炸个满地开花,说他有精神疾病,有暴力倾向,不止一次殴打圈内的人,八年前他就曾经把某位著名导演打进过医院,而当事导演随后便出面证实,还公开了自己当时的伤情诊断书以及受伤照片,痛诉骆寒的暴力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