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完了他直起腰回到自己座位上,怕走慢了忍不住扑倒项寻。
项寻嘴角抽搐,“你挺牛啊,空手占便宜?”
骆寒一拍脑袋,“不好意思,亲忘了,是石凌写的。”
项寻:“哦。”
可能是意料之中,也可能或许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望,项寻的反应比较平静。
骆寒笑了,“听起来哥是有点失望?”
“没有,我其实拍摄的时候看到了。”项寻说,“惊喜劲儿过去了,当时我就猜可能是温石凌写的。”
“怪我没有浪漫细胞,早知道我给你写了。”骆寒轻叹一声,“可是你为什么猜石凌呢?”
项寻切着牛排看他,“我跟他熟啊,我的人格魅力足以征服一个跟拍了几天的小傻包,写几句话给我还不是正常的事。”
骆寒掩嘴笑了半天。
吃完牛排,项寻去阳台抽烟,黑蛋儿的狗窝在阳台,从狗窝的角度看客厅,正好跟缸里的骆三三对得上眼。
它俩是昨天才一起接过来的,上次去骆家把黑蛋儿忘在了院子里,刚好没几天就要出门录节目,骆寒就把黑蛋儿托给李阿姨照顾了。
被送养了一个多星期,项黑蛋儿回来就跟它爸生闷气,对项寻爱答不理的,倒是对骆三三表示出了非同一般的友好,但人家骆三三根本不稀得搭理它。
骆三三之前养在骆寒经常住的公寓里,刚刚结束冬眠,但这位爷冬眠跟没冬眠的时候没多大区别,懒得动,放在缸里跟个标本似的。项黑蛋儿就爱盯着人家瞧,有时候站在缸下盯着人家看半天,也不知道看啥。
“这俩还挺有兄弟相。”骆寒洗了碗过来阳台,站在项寻身后,胳膊撑着阳台圈着他。
“黑的一脉相承。”项寻抬手把指间的烟送到骆寒嘴边,这家伙总喜欢跟他共享一根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骆寒就着他的手抽了两口,说话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沙哑,“哥,我想吃荤。”
项寻回头:“你不是才吃了一大块牛排?”
骆寒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的,黑亮的眸子里闪动着炙热的光。
项寻滚动喉咙,咽了口口水。
妈的,这货刚吃完饭就诱惑他。
骆寒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长在项寻的审美点上,这点毋庸置疑,如果骆寒再故意使点美男计什么的,项寻根本招架不住,这要搁以前,他肯定早扑上去了。
但上次的教训太惨痛,这回他得事先约法三章。
看出他在动摇,骆寒又加了把火,“可以吗,寻?”
项寻顿时呼吸一滞。叫他寻的朋友有很多,他常听也不觉得有什么,自从那天骆寒使坏地在关键时刻叫了他几声寻之后,他就开始无法直视这个字,只要骆寒这样叫,他就会想起那晚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