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看了一眼,胃里翻滚几下,捂嘴作呕。
那只包裹里的公鸡腐烂了,露出里面的内脏和白骨来,恶臭味儿扑面而来。
沈华从自己背篓里拿出鸡血,这是他们家早上刚宰的鸡,血存在罐子里。
沈根小心地浇上去,扔几枚铜钱,嘴里嘟囔作响,手指沾着朱砂在包裹里面那个正红色的“宣”字旁边又写了一个“宣”,写够七个,这个事就成了。
沈根忍着满手的粘腻感抬手就要把包裹重新包上,看到旁边要吐了的沈风,火从心起,站起来推了他一把:“你来!”
沈风看着衣服上被蹭到的血泥,嫌弃又恶心地脱了下来:“你干什么?”
“这事要是成了,沈文宣的钱咱们家每一个人都有份,你想白要?”沈根沉着脸盯着他,“过去。”
沈风脸色发白:“这事不是你提出来的吗?当然主要是你干。”
“我提出的时候你们反对了吗?要是都我干,那钱也都给我算了。”
沈风:“...爷奶不会同意的。”
“你干不干?!”沈根神色发狠。
沈风抖了一下,忍着恶心和惊悚走了过去,蹲下身,手上发抖地靠近:“你、你确定这个真有用吗?”
“我专门向王家村的神婆问的,她算了好几个时辰才算出来,沈文宣这么不对劲儿,绝对是被恶鬼附身了,等除掉恶鬼,他也活不了,到时候这个房子、里面的东西还有他那个破鞋娘留给他的银子就都是我们的。”
沈根嘴角的弧度逐渐扩大,笑得阴毒畅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被欲望浇灌得可怖。
“他不是想切了我的命根子吗?他死了,那个双儿就是我的,我要在他坟前狠狠地干.他,干三天三夜,把我那几个弟兄也叫来,好好爽爽。”
沈华闻言喉咙滚动了一下:“沈文宣死了,这个双儿又没有孩子,自然是归到我们沈家来的,你怎么能让外人白占?”
“管那么多干嘛?有你的一份儿不就行了,再说一开始就是我的,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