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一惊:“打官司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这是要告谁?”
“我外祖父一家,有一个算一个。”
“你疯了?!”老鸨腾的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文宣。
“你告你外租父你、你不孝之子,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你刚到县衙门口还没说个一二三呢,你就进牢里了,你还告你外祖父?!”
沈文宣:“老妈妈那么激动干什么?就算要坐牢也是我坐。”
焦诗寒抓紧他的胳膊,沈文宣安抚似地摸摸他的头顶:“我这句是开玩笑的。”
转头再看向老鸨,沈文宣将怀里准备的图纸拿出来:
“多的你不用管,你只需实话实说即可,图纸我可以提前给你,那四十五两你也可以不用还。”
老鸨盯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心里权衡利弊。
她上堂做个公证,就算惹恼了县太爷,最多也就得两句刁难,好像也影响不了什么。
老鸨慢慢坐了回去:“要是我不答应呢?”
沈文宣笑了一声:“就你这点儿东西,被玩腻是迟早的事儿,老妈妈何必跟银子过不去。”
说着作势就要把图纸收回来。
老鸨眼疾手快地按住那几张反扣的图纸,慢慢滑到自己这边。
这交易算是成了。
沈文宣嘴角微勾:“老妈妈聪明,带上我娘的账本,走吧。”
老鸨:“去、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