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其他人吃完就问店老板要了油皮纸将桌上的包子打包,又要了店家几壶热水。
“干嘛啊这是?”赵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捏着包子瞪眼。
“回马车上吃。”赵大夫道,抱起平儿往马车上走。
三辆马车再加上专门拉行礼的小黑,四辆车出发,经过前面一个岔路口时走了主道旁边的岔路。
难民群中一个男孩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前面四辆离开的车马,然后低头继续往嘴里大口塞馒头,他一共得到了两个,另外一个藏在了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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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几天,沈文宣一行人一直沿商道图上的小路走,虽然免不了和官道重合,但没有遇到过大规模的难民。
中途停留驿站或者茶水棚的地方免不了看见一些,但一直避免与他们接触,只会买下食物接济一番。
路上住驿站的机会不多,在马车里,露宿保暖和吃食都要差上一层。
沈文宣拿着一块黄玉细致地打磨,这是他从温老头那堆好东西里好不容易拿过来的,可是费了好一通功夫,他每把黄玉打磨薄一层,温老头都要在旁边捂着心肝心疼地叫老半天。
沈文宣为了他的寿命着想,实则是嫌他烦,躲在了马车里弄。
黄玉虽然比不上玻璃做的凹面镜和凸面镜,但也凑合,调整好角度卡在长竹筒合适的位置,就像望远镜一样能看很远。
焦诗寒从他背后凑过来,挤开他的脸颊好奇地透过竹筒往远处望:“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