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诗寒感觉脸上有些热,直起上身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他刚才涂的是暖膏,涂上之后会感觉暖暖的,等手涂完之后,还要涂脚和脖子,赵大夫说对手脚冰冷的人很好。
沈文宣瞥了一眼他变粉的耳尖还有脸颊,手上又挖了一大团药膏挨近他,另一只手撩起他的头发捧着,露出纤长细白的脖子,药膏涂上去,手指抚弄着一点儿一点儿抹开:
“我怎么感觉你最近表现得有些积极?”
焦诗寒微斜着脖子让他涂得更方便些,脸上懵懵懂懂的样子,仿佛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有吗?”
瞥到沈文宣好笑的视线,焦诗寒眼睛一闪,他的手指逐渐滑到了后颈,抹着药膏的手指在那里不知情地来回抚摸,陌生的颤栗电流似地窜遍全身,焦诗寒一刹那攥紧他的衣襟,缩着脖子退了出来,捂住后面说道:
“我、我自己抹,自己抹就好了。”
整个人红得像个灯笼。
沈文宣不解,但仍帮他撩着头发让自己弄。
焦诗寒手抖着给自己抹好了脖子,又将一只脚提起来,踩在自己坐的椅子上给自己抹脚,沈文宣在对面看着。
“因为你很喜欢,我积极一些你就很开心。”焦诗寒垂着头小声说道,虽然挨太近还是不舒服,但若是让他开心,不舒服就不舒服吧。
沈文宣一顿,摸着鼻子感觉心脏跳得有些快:“你开心我更开心。”
焦诗寒笑了,瞅他一眼,抬起另一只脚丫递给他。
......
前院,王沐泽双手抱臂看着院子里来找麻烦的商户,面无表情。
“反正我们不管,沈文宣他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带头的王老板说道,沉着脸色一脸愤慨,“我们家的那些子侄在宏章书院读书已经读了五六年了,就因为他找来了那个惟修居士,我们孩子被赶了出来,这么多年,我们哄着、供着那些官老爷容易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