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戈政卓心一梗,一时间头晕目眩向后倒去。
“大人!”
好险,从昼学急急将人拖住,下狠劲儿给他掐人中。
沈文宣看了一旁的甲士一眼,甲士会意,退去外面找大夫。
“大人放宽心,想清楚了,所谓富贵险中求,大人若是能挺过这一遭,今后鸿福不浅啊。”
沈文宣笑着,视线瞥向另一间牢房,紧挨在戈政卓这一牢房的左边,里面待着的是张冦简和他的几十亲卫,几十个人挤一间牢房着实狭小了些,但每人都坐得端正无比,拿进去的面盆也没动一口。
张冦简从人群中间看过来,与沈文宣四目相对。
“张大人想必都听清楚了,意下如何?”
张冦简移开自己的视线看向前方,他左手的伤口还未包扎,但从他面上看不到几分痛苦,无非是苍白了些:
“事已至此,还有别的选择吗?”
“也是,反正结果不会比现在更坏了。”沈文宣起身道,背手走去外面,吩咐下属:
“给张大人的手好好包扎,放他们出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