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外面应酬一会儿,你先吃饭,有什么想要的就吩咐绿袖和得福,或者来找我。”
焦诗寒:“这不好吧,这门除非等你下次再进来,哪有再打开的道理。”
“这是我们自己家,由我在前面顶着,谁敢对你说三道四。”沈文宣笑道,临走前亲了亲他的嘴角。
焦诗寒抿唇笑了几声,等房门合上便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软乎乎的奶糕。
成亲是体力活,肚子都饿扁了。
沈文宣在席间应酬,谁敬的酒都来者不拒,等敬完一轮头发丝都没乱一根,开席前他就喝了赵大夫给的醒酒汤,喝倒了算他输。
等这帮孙子自己都倒桌不起之后,沈文宣挑眉,喝完最后一杯就要回房,身后的赵二突然凑过来递给他一封信,沈文宣看了眼信戳,脸上不显,像拆一封平平常常的信一样打开迅速看完了,借着喜烛的火苗将信烧得一干二净,低声吩咐道:
“按之前说的下去准备。”
赵二应声退下,打了几下手势叫走了院子里的言起和张冦简。
沈文宣站在原地静了一会儿,看了眼暗下去的天色,背过手先回房间。
屋里焦诗寒正坐在床上,抓了把床上的花生桂圆,耳朵听见房间外的脚步声,知道是沈文宣回来了,吩咐人将被褥换了,等沈文宣打开门,焦诗寒只穿着一件红色中衣端正地坐在床前,脸上的妆容也已经清洗干净。
房间里的人都退了下去,谁都是第一次,此时相见都有几分异样,羞涩而又满足。
焦诗寒期待地看着他坐到自己身旁,因为他一碰酒就倒,所以两人没有喝合欢酒。
沈文宣顺出一缕他的头发,缠在指间抚摸了几息,和自己的绑在一起,犹如墨色交合,焦诗寒动手拿剪刀剪下来,郑重地放进木盒里,藏在枕头下面,寓意着白头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