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是明君,他也不用做那良臣,更何况沈文宣和焦诗寒这两个孩子的性命都被罩在皇帝的阴影之下,说是他有违师训也好,违背医德也罢,做一回害人的毒医便做一回吧。
“赵御医,”宁丝婉将小瓷瓶收起来,心下坚定,道,“我还想求一样东西。”
赵大夫不解:“不知娘娘想要什么?”
“避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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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忠小跑跟上,将手中的纸递上去,一边跟着走一边急道:“皇上,今日几位将军刚进城门就有人趁着人多胡乱撒这些物件,上面写的东西实乃大逆不道,有人企图妖言惑众啊皇上。”
崇信帝一脸不耐烦地接过来,刚看上一眼脸色就变了,顿在原地心中一阵惊涛骇浪:
“这、这是谁传的?是谁如此大胆?!”
他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起,怒着一张脸威势骇人。
进忠吓得一颤,立即跪倒在地上道:“奴、奴才也不知,巡防营已经去查了,还请皇上稍安勿躁。”
崇信帝只感觉后背有些冷,瞪着背面纸上的血色红莲又想起了当年的血事,气得一把将手上纸撕了个粉碎:
“废物!巡防营和京兆尹的兵都是干什么用的!这种东西都能传出来!查,给朕查!若查不到,就让他们提着人头来见朕!”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