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信帝:“你——胡说八道!当年是他赫靳想要谋反,是他贪心不足妄图自立为王,事实如此岂容你颠倒黑白!”
赫皇后:“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崇信帝:“你笑什么!”
“笑你死到临头都不敢承认你当年所做的事哈哈哈哈哈哈哈,”赫皇后抹去眼角笑出来的泪,好笑地看着他,“你恐怕不知道老王爷私下与我父亲通过信件吧?那时候我父亲还在千里行军,一时半会儿到不了京城,又担心皇上你遭遇不测,所以写信给老王爷让他提防宁家,以防宁家造反,可谁能想到啊,呵,该提防的不是宁家,而是李湛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小人。”
崇信帝不可置信地瞪向老王爷,这么多年,他念及老王爷的恩情这么多年屡次让步、次次低头,视他如血脉亲人,可到头来,亲不亲,妻不妻,皆背他而去。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这些要造反的人有什么资格指摘朕的过错!”崇信帝喘着粗气瞥了下面维修和宁维梁两拨人一眼,又瞥向老王爷:
“皇叔,朕半生敬你尊你,自登上皇位起对你从无半分苛待,就是对靖王也是爱屋及乌,如今你真要和这妖女站在一起,置朕生死于不顾吗?”
老王爷闭目叹一口气,这么些年他一直保着皇后和丞相,就因为皇上实在欠赫家甚多,他能弥补些就尽力弥补着,可他如今看着皇后癫狂的模样竟不知当年将她从后宫里救出来是对是错了。
孽缘旧怨终究难以收场。
“皇后——”
赫皇后:“老王爷莫要劝我,丧子丧父之痛,本宫和敏儿这十几年来的隐忍,不是你说一句祈求本宫就能轻易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