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出去......来人,将他拖走......”
焦诗寒看向他:“我听太后说,当年她本想安生待在后宫中,不再参与朝堂之事,为此还将我母亲嫁给了一个无名小辈,她明明已经如此示好了,你为何还要动手?”
“......荒谬...胡说八道......迟蓟军功累累,年年攀升,从一个小兵做到将军......明明这女人贼心不死,还想跟朕争......只有死,只有死......若她当年没有这心思,就不应该救你......”
让一切都消失在那场火里。
他断断续续说完咳了几声,后面的诅咒话更像是梦魇。
焦诗寒敛目了然,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在手心中倒出一些红色小丸粒:“在你每日的补汤里,宁妃都会加一两粒进去,时间长了会腐蚀你的精力,贪没你的气血,将你一点儿点儿地消磨殆尽,本来你还有半月可活,但我不想等那么久了。”
崇信帝已经意识不清,只身预知到危险似地一抖一抖。
“公公。”焦诗寒叫道。
进忠猛得一颤。
焦诗寒:“皇上驾崩后,该继位的不是牢里的靖王,而是我,太后的嫡孙,长公主的嫡子,朝堂上的大臣欠我祖母、母亲甚多,他们会同意的,而我与沈文宣又是一家人,所以这皇位落不到他人手里,公公可明白?”
进忠弓着身不敢说话,额角的冷汗一滴一滴地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