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疼得满地打滚的季楠,聂庭才反应过来叫救护车,那次,是季楠在医院住的最久的一次。两个月,食道划伤内出血,手指骨折,整整养了两个月。
聂庭很是害怕,害怕爷爷知道,那时,他虽然挂着公司董事长的名头,但所有实质性敲案盖章的人,都是季楠。
聂庭不光对集团内部结构不熟,对公司业务更是一窍不通,就连自家的产品,他都没认出来,在一次竟标会上,丢了好大的脸,父亲出事前,聂庭不是每日追在陈梓轩身后想着花样哄他开心,就是在去讨好陈梓轩的路上,公司业务,一窍不通,再加了有个后妈挑唆,跟父亲关系并不融洽。
好在季楠主动在爷爷面前帮着他圆了过去,说是在国外学习,不能去看爷爷。
那时,聂庭对他仍是不满意,觉得那些,都只不过是他的惺惺作态。
“叮~”
酒杯相撞声音清脆悠长,将聂庭从回忆中拉回觥筹交错间。
“喝酒吧,别想太多!男人嘛!多得是!”何少英说,“等会儿,兄弟给你找个肤白腰细的,会弹钢琴的……”
第7章 爱,只是不想爱了
聂庭是被柯明海送回家的。
柯明海实在忍受不了他,明明说不爱季楠的是他,偏生作出一副深情模样的人也是他。
季楠刚睡下,黑暗中跑车引擎声打破夜的宁静,季楠叹了口气,起身下床,今晚又该是个不眠之夜。
能开跑车来这里的,只有聂庭的朋友,但聂庭平日里及其反感季楠出现在他的朋友们面前,除了他们共同的同学柯明海,综上所结,聂庭喝多了,有人送他回来,而能不喝酒送他回来的,只有柯明海。
聂庭虽说纨绔,但他不奢靡,他的一帮狐朋狗友中,只有他不开跑车。
季楠随意在丝质睡衣外披了件外套冲下楼,赶在柯明海按门铃前打开大门。
“嫂……季楠,”柯明海刚想叫嫂子,又觉得不妥当,改了个称呼,“聂庭他喝多了,你帮着照顾下。”
季楠帮着将聂庭扶进一楼沙发上,聂庭健硕的身躯落在沙发上,将高级定制款海马沙发压下半个坑,他呓语几句,睡了过去。
“谢谢你送他回来,”季楠向柯明海道谢,“要不要喝杯水?”虽然是客气礼貌的询问,但季楠还是走向餐桌拿起杯倒水。
柯明海平复稳呼吸,整个平复的过程,目光没离开过季楠,“季楠,你真的想好了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