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灯光,温控系统等要素直接影响葡萄酒的口感,故而秦铮将酒窖选建在地下室,从大厅凿一个通往酒窖的入口,直接下去就成,客人也能参观。
刚一下酒窖,恒温摄氏 季楠4-季楠6度、湿度70%的环境令季楠连打好几个喷嚏,又湿,又冷。
一忙起来便忘记了时间的季楠,丝毫不知道外面的积水已逐渐漫过台阶,涌向大堂。
直到下午三点,季楠甩了甩写盘点卡写酸的手臂,瞅了眼时间,这才想起,中午饭都没来得及吃,这一回神儿,才发觉饿过头了,但饭还是得吃,季楠停下工作,准备上一楼大厅热饭。
刚一打开酒窖通往大厅的密封门,早已涌进一楼大厅的各水,如潮水般往酒窖涌,季楠当头被淋,慌忙着,用尽全身力气再次将密封门堵住,好在密封门质量好,积水再次被堵住。
季楠忙从梯子下来,匆忙去找手机给秦铮打电话,让他找人过来处理,一楼、酒窖用得全是上好红木地板,不能被水泡太久。
拨了好几次,都没能拨出去,酒窖一格信号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一直没有,还是突然间的大水冲坏了附近信号塔。季楠再次尝试先上到一楼,密封口突然打不开了,怎么推都是纹丝不动,拉也没用,季楠试了好几次,都无果。
这下可好,救助无门,出不去,电话没信号,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酒窖装有备用电箱,不知道外头有没有停电,酒窖是亮着的。
季楠只好祈求雨快点停,水早点退。
又过一小时,密封门已开始往下渗水,季楠再次偿试,还是推不开,就在季楠绝望的时候,似乎听见有人在敲一楼地板,沉闷的声音传至酒窖,季楠忙拿过一瓶红酒敲击密封门处的那块门板,不一会儿,他听见敲击声从他头顶传过来,正在回应他,那声音敲了三下,季楠回应三声敲击声。
下一秒,密封门被人向上拉起,水流刷的再次涌入,连带着聂庭的声音,“季楠,是不是你?你在不在下面?”
季楠被水冲下木楼梯,大声回应:“聂庭,是我,我在酒窖!”
“别怕,我现在下来。”
“你别下来,开着门,我上去……”
季楠话音未落,聂庭已从楼梯整个滑了下来,“砰”一声,头顶的密封门再次被水冲得合上,季楠心道不好,扶聂庭站稳后,爬上湿滑的木楼梯,再次推门,果然,又被封死了。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还有,你不是在出差吗?”季楠望着跟自己一样浑身湿透、狼狈至极的聂庭,问道。
聂庭走进一步,摸了摸季楠额头,季楠身体不好,见他没发烧,又上前帮他拧衣摆的水,“我原本计划明天才回,早上看新闻,市区多处内涝,到处积水,我们住的小区也是,我担心你怕黑,赶了回来,跑去你家找你,一直没人开门,门口保安说看见你从早上出门,没见你回来,打你电话又不通,我猜你就在这里,所以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