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殊穿过来后才出院一日,今天还是第一次到访。
他到的时候只有梁旭一人在,许骄阳同另外三位出去玩儿去了。两人简单打了个招呼,就各自回了房间。
说是公寓,其实更像宿舍,除了余殊,另外五个人睡在两间屋子里。
客厅里乱糟糟的,各人的储物柜、行李箱堆了满地,都难落脚。
而霸占了大房间的原主卧室……
余殊有点一言难尽。
怪不得这么久没人提出要和原主共享空间,想是任何一个男性,都不愿睡在一个贴满了另一个男人海报的房间吧。
他有点错估了原主对林放的痴迷程度,且不提墙上各种尺度的海报,书柜里也塞满了林放的杂志和周边,连衣架上也……
衣架上有一个林放的脑袋,脖子以下没穿衣服。
余殊:“……”
每时每刻都想回医院躺着.jpg
掀开床铺上的被褥和毯子,余殊直接睡在了床垫上。
头顶是高悬的封闭天花板,和他生前的地牢似乎也没什么分别。
他初来乍到,从死亡中走来,还不太明白向阳而生的意义。
*
次日,Fairyland成员进入了紧锣密鼓的二辑舞曲学习中。
原主的底子比余殊想象中好一点,加上余殊上一世有点基础,常年练武,知道如何调理脉息、发力,练了几天基本功后身体条件有了明显的提升。
“你不会累的吗!”
午休时间,许骄阳瘫在地上愤愤地问。
余殊一边腿撑在把杆上,一边吃三明治,轻松自如地朝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