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茶柜中取了早就备好的茶叶礼盒,又似乎有点不满意,重新进行挑选。

一边挑挑拣拣一边问:“退烧了吗?”

目光没在余殊身上多停留一瞬。

余殊被冰冷的语气刺了一下,低头道:“好多了。”

余泽扬闻言就用手贴了贴余殊的脑袋,打小报告,“别吹牛,烫死了。”

尴尬的笑意漾开在余殊脸上。

可林放始终没有扭过头来。

他提了两盒包裹,径直走到玄关处换鞋子。

行色匆匆,看起来有很沉重的心事。

余殊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他总觉得林放对他的态度变得很奇怪,不像是只因为刚刚那的一句玩笑。

从下午那时起,林放就在刻意和他保持距离了。

话里话外的关心是真的,却比往日更透露着一种疏离。

好像两人之间隔了一道透明的墙。

余殊看不到隔阂所在,却真实地避不开这份疏远。

他刚准备坐下,额间就有一只冰凉的手贴了过来。

林放垂手测了测他的温度,“是还有点烫。”

余殊身子僵住,不知道林放什么时候才会把手拿开。

每次他靠近时,自己周身的小爆竹就哔哔啵啵炸了开来,兴高采烈地欢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