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样。”

他抬手抚上余殊的脸颊,拇指顺着下唇的弧度,停在了中间。

余殊脸刷得一下就红了。

发烫的脸颊和柔软得出奇的嘴唇,带着电流似的,刺痛了林放的手。

从未试过的触碰,让余殊尝到了一丝酥麻的感觉。

只是他尚未来得及给这种感觉命名,林放就面色不大自然地移开了手。

他喉结滚动,连眼中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余殊不解,“然后呢?”

不知是不是余殊的错觉,他越问,林放瞳孔的颜色就越深沉,似乎不大高兴的样子,连回答也变得仓促匆忙。

林放避开余殊滚烫的眼神,将拇指藏在手心里握紧了,放到身后。

他有点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

“大概就是吻在手指上,不碰你。”

不等余殊回答,林放就站起了身,“我去会客,一会儿见。”

*

十二点整,婚礼仪式正式开始。

会客厅内安排了自助餐,庄园绿地上也有席位,不少来客都选择在室外观礼。

与其说是期待一对新人,不如说是想在林、余两家掌权人面前露个脸。

余殊和林放并肩站在台上,滔滔不绝听四爷爷念叨了半个多小时的发言。

现场邀请了不少媒体,一刻不停地盯着他拍,余殊早就习惯了,条件反射地露出职业微笑来。

冬至这日子也不知是谁选的,刁钻的很,终日放晴也就罢了,日光不遗余力地眷顾着大地。

余殊站着听了一个小时的长辈发言,从昨晚到现在滴水未进,不觉有些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