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殊。”

余殊没吱声,只扬起脸做做样子,眼睛仍瞥着别处。

“我知你许多话都藏着不肯说,我可以等。”

闻言,余殊松了口气。

他向来没什么长远的打算,只求眼下林放快快望了刚刚那档子事,他好去将衣服洗了熨好,来日又是一团和气的表面夫夫。

可林放并未有起身的意思,拇指摩挲过他的唇瓣,像是在预演着什么。

余殊:“我们能换个——”

林放:“现在,先惩罚你一下。”

剩下的话尽数被堵在口中。

生理上的快感先“林放为何要吻他”一步被余殊大脑接收到。

林放的嘴唇温暖柔软,和他整个人平日里的清冷气质完全不同。就好像是用一个冰封的坚硬外壳,在内里的炽热包裹起来,只留给最特殊的人。

余殊一时间屏住了呼吸,在他嘴唇贴过来的一瞬间闭上了眼睛。

他明明记得午睡前关上了窗户,为何此刻却像是有花瓣飘了进来,撒在他们周身。

有过婚礼上的预演,自诩老手的余殊绝不允许被吻哭的场景再度发生在他身上。若是将角色颠转过来,倒是可以考虑下。

就在他准备好好“教训”一下林放时,他已浅尝辄止放开自己。

余殊:就这?

这就是白嫖的下场吗?

短暂的亲热后,两个人相继去洗了澡,心照不宣地什么都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