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殊诚恳地回答他:“提前完成惩罚,咱俩就不计前嫌和好了。”
林放终于意识到,这些天他和余殊思维不在一条线上是有原因的。
是他的错,是他高估余殊了高估他自己了。
“没有人会把这个当作惩罚。”
余殊:?你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
林放叹了口气,放开他,让他坐好。
他与余殊对坐着,按着他的肩膀认真道:“只有恋人之间,才会如此。”
余殊觉得林放多此一举,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说些既定的事实,“我知道啊,我们是合法夫夫,所以……”
嘴唇被咬了一口。
林放凶巴巴地看着他,眼中有些怨念:“不许提这个。”
“哦。”
林放捋了捋思绪。
余殊从小长在深宫,学堂里教授的是天子之学,仁爱德政。
所以从一开始,余殊脑子里或许就没有相爱的概念,他上辈子对自己表明心迹时也不清不楚,方看到些苗头,就一下子快进结婚模式,直接去找皇帝求了婚书。
结婚于他而言是一种形式,接吻、行房事也是如此;
而不是相爱中的一种自然举动。
余殊被林放看得有些不自然。
刚刚他亲的有些凶,一度扳回了主动权,还成功在林放身上留下了印迹,此刻看着他泛红带血的嘴唇,心里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