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眸色一暗,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不同于过往的每一次亲昵,唇瓣相触时,两人都觉得这个吻是否来的太迟了些。就好像错开了时空、差点错失彼此,借着如今的年岁,弥补千年前的遗憾。
余殊抬手按住林放的肩膀,想推开他,却率先在亲吻中败下阵来,转而握住他的肩膀。
林放一手握在他颈后,另一只碰到了睡衣下的裤腰带。
“殊殊,我那时在京孤立无援,此刻亦然。你什么时候能再为我做盏鲤鱼灯?”
孤立无援你个鬼!
余殊呵斥的话中途变了调。
小鱼被林放捏了一下,余殊顿时满脸涨红,“你……”
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林放就俯下身去。
像一场海底寻宝的探险。
海水清澈,礁石光滑干净,几乎没有水草。鲤鱼绕着礁石,扑腾着尾巴转了好几圈,周围被带动的水流冲洗裹挟着礁石,在水流与鱼尾的触碰下最终喷出了宝藏。
作恶的鲤鱼被砸了个正着。
释放后,余殊整个人状态都变了,发红的眼尾直勾勾地望着林放,“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猛得推开林放,拉起睡裤,下床去抽了几张纸。
林放闭着一只眼睛,跪坐在床上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无处安放的长腿看起来有些无辜。
余殊忙爬到他身前坐下,用纸巾替林放擦了擦。
脸上的液体,空气里的腥味,无一不在提醒着余殊方才的事。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林放握住他的手,“我自己来吧。”
第一次有人给余殊做这种事,心理生理的双重冲击,他一时还没能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