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殊有许多梗都不太懂,不知道什么是“你这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叛变革命了”,不知道“改革春风吹满地”有什么好笑,旁边许骄阳捂着肚子都要笑倒了,他只是配合地抽了抽嘴角。
心里突然空唠唠的。
余殊将靠枕往怀里抱了些,心想,要是林放在就好了。
每次余殊遇上一些新鲜名词、但是不想表露得太明显时,林放总是能恰到好处地替他解释。
他从前只是以为林放细心周到,习惯关心身边人,现在想来,只是因为他很早发现了自己从梁朝而来的秘密,才会如此无微不至地解释提点着,又装作不经意的样子。
思绪飘得有些远,待许骄阳叫自己,余殊才回过神来。
明明才分开没多久,他又不争气地在想林放了。
许骄阳看出余殊心不在焉,忙活跃起气氛,从沙发上站起来,“我饿了,晚饭吃得少,要不咱弄点饺子吃?”
他父母离异各自有了家庭,今年已经成年了,不好再像往年似的回家住着。队友几个都回家了,他准备自个儿一个人在这边住着,没想到余殊会回来。
一看就是和林放吵架还没好,到这边来避避。
许骄阳还算有点眼力见,知道余殊还没从昨儿的反常中走出来,说话间不自觉带了些哄他的意思。
“余小殊,你会包饺子不?”
余殊反问:“你看我像吗?”
“不像不像,”许骄阳翻着冰箱,好在梁旭走前给他包了点饺子,在冷冻柜里放着,“少爷,小的给您烧水去,也不知道包的什么馅儿的,咱就将就着吃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