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个屁啊问。
余殊都快羞死了,只能捂着眼睛不让林放看他。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平常除了……很少会流眼泪,更别提哭了,只能努力调整着心态。
奈何这副身躯泪腺似乎格外发达,他根本没想过还会有这种情况,像是被打开了什么阀门似的怎么都收不住。
原本就难以启齿的话这会儿更加羞耻了。
他只能嘴硬道:“椰子汁,难喝。”
林放半信半疑,就着他的吸管喝了一口。
清甜。
没什么问题。
余殊神色慌张,避开了他审视的目光。
林放站在原地没动,保持着端着椰子嘴巴吮吸的姿势。
十秒钟后,余殊不放心地回过头来。
林放无辜地看着他。
“你别喝了!”余殊带着哭腔呵斥道。
“好像坏了,不喝有点浪费,我替你喝了吧。”
余殊被他气得更崩溃了,“你真讨厌啊你。”
林放故意想法子分散他的注意力,闹了几句后,余殊果然止住了哭,只气鼓鼓地躺着。两只眼睛像桃花似的肿了起来,整张脸都透出粉色。
林放刚抱过冰椰子,凉凉的手贴在他脸上降温。
“需要给你找个老师吗?”
余殊微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请个夫子,专门教授下各门课程。”
余殊:“!!”
瞎哭了一阵后,不爽的情绪和连日来的辛苦早就发泄了出去。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的掩饰水平这么差,还有些羞得慌不想承认。
他抬脚在林放裤子上蹭了蹭,岔开话题,“我要喝椰汁。”
林放不依不饶,“真的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