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阿银,你去哪里了啊?”弥太仰着脑袋看他。

银时伸手指了指外面:“打小钢珠去了。”

“那安奈呢?你们没一起吗?”弥太往后看了看,但是银时把门关上了,后面并没有跟着安奈。

“安奈?”银时换了鞋之后一边往里走一边懒洋洋地说道,“她不会回来了。啊,对了,你们洗完澡没有?洗完了的话我去洗了啊——弥太?”他转头看了一眼,然后嘀咕着进了浴室,“那孩子别是傻了吧?话说今晚这是要怎么睡啊?跟一群人男人睡客厅什么的。”唉,他要是安奈他也不回来。一边想着,银时一边拉开了浴室的门,然后跟里面赤·身·裸·体的和泉守面面相觑。

“你洗澡玩什么小黄鸭啊!”

“现在不是吐槽这个的时候吧!”

“那要吐槽什么啊?!你为什么洗澡不锁门吗?!”

“所以你别吐槽了啊!”

当天晚上,几个大男人挤在一起,度过了一个难忘的晚上。

睡觉前,银时问茨木童子:“我说,你们谁欺负弥太了?那家伙从我回来开始就不对劲。”

“不知道,你回来之前还没事呢。”茨木童子也是一脸懵逼,然后不满地冲着髭切喊道,“你别靠我这么近!你想把我另一条胳膊也砍下来吗?”

髭切一脸无辜地回答道:“但是,鹤丸就在挤我啊。”

“地方太小了嘛!我们本丸的房间比这里大多了。”鹤丸委屈地说道。

烛台切笑着说道:“偶尔大家一起这样睡也挺有意思的,要是长谷部也在就好了。”

“我从很早以前就开始想吐槽你了啊烛台切!”已经躺下的和泉守坐了起来,“你说说你,平时就跟长谷部一起行动,不跟长谷部一起就去找大俱利,结果我不管走到哪都能听到你念叨太鼓钟贞宗,你还真是个多情的男人啊!”

烛台切振振有词地反驳道:“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关心家人而已。”

和泉守惊愕地睁大眼睛:“长谷部算你什么家人啊?你们不是一个刀派,也没有服侍过同一个原主。”

鹤丸兴致勃勃地加入了讨论:“光坊的意思应该是,本丸的大家都是兄弟吧?”

“你也关心关心我啊!”和泉守指着自己叫道。

烛台切掩面:“堀川对你的关心已经无孔不入了我连见缝插针都插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