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朗轻柔地亲了一会那两片被泪水沾湿的唇,见梁易澄显然惊过头了,久久没回过神,连呼吸都忘了,只好放开他,拍拍他的背,说:“呼吸。”
梁易澄这才如梦初醒般地开始大口喘气。
被符朗这一打岔,梁易澄忘记要哭了,只震惊地看着他,摸着自己的嘴唇,一脸难以置信:“符、符哥、你、你……”
符朗勾起唇,问:“我怎么了?”
“你、你,你刚刚,干了什么?”
“我亲了你。”
梁易澄苍白的脸不知何时已经有了点血色,此时更红了:“你、为什么要……”
符朗把他还摸在唇上的手拉了下来,有些意犹未尽地看着那两片柔软的唇,那灼热的视线似乎让梁易澄感觉到了些许危机感,他缩了缩,却被符朗拽紧了手。
“想知道?”
梁易澄颤巍巍地点了点头。
“先洗澡,洗完我就告诉你。”
梁易澄可能没想到符朗亲完他还能厚着脸皮提条件,表情明显有点呆滞。
符朗心情很好,又笑了,视线在那湿透的白衬衫上逡巡了一圈,两道锋利的眉微微挑起,说:“还是说,你要我帮你洗?”
梁易澄满脸通红,头飞快地摇着。符朗被他摇得有点眼花,连忙用双手按住了那个湿漉漉的脑袋,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如果你再哭,我就会亲到你再也没力气哭。”
作者有话说:
猫:要撒狗粮了 眼不见为净 睡觉睡觉…ps:你们最关心的猫也找回来了 我可以安心地咕了
第22章
梁易澄一晚上受到了不少惊吓,但让他心惊肉跳的还是符朗最后丢下的那句。
他一边懊恼着刚才是不是应该再努力哭一顿,一边谴责着自己龌龊的想法。他慢吞吞地洗完澡,发现符朗拿给他的竟然不是他自己的衣服,而是符朗的居家长裤和短袖,并且没有内裤。
他的脑袋里登时成了一团芝麻糊。
更何况,他此时浑身上下都是符朗的味道。
梁易澄揪起衣襟,贪婪地嗅了一会。闻着闻着,身体就开始有点燥热。
他连忙别开脸,用力地吸了几口洗手间的清新剂味,才偷偷摸摸地出了浴室。
符朗换上了一套同款居家服,头发也吹干了,应该也洗过澡了,正背对着他,把凉透的包子和糯米鸡放进锅里重新蒸热。
屋子里再次被点心的香味充满。
很不可思议的,刚才让梁易澄感到恐惧绝望的雨声,此时再透过玻璃窗进入温暖的屋子里,却变成了能让他放松的白噪音。
还有符朗那高大可靠的背影。
梁易澄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紧接着,肚子就发出了一阵响亮的鸣叫。
符朗回过头,把鬼鬼祟祟地在走廊拉门旁偷看的梁易澄逮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