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要聊?”
孟寰憋着口气,半天说:“……你晚上吃的什么?”
“烤肉,”可爱死了,梁岳道,“想半天,就说点这个?”
“你是不是在笑我!”
孟寰本来就心揪揪,又听着不怀好意的笑,突然开始张牙舞爪,把梁岳搁在他肩上的手掌抓过来就咬:“还笑吗?”
“没笑呢。”梁岳努力把嘴角的肌肉放松下去,可能是最后也没做好,才被这样逮住了话头。
可要破解困局也过分简单。孟寰身上漏洞太多了,都不用去握那根软趴趴的阴茎,只要稍微在腰上捏一把——如果再坏一点,就捏住翘挺挺的乳尖——马上就会松口,再附赠一串他娇得能掐出水的呻吟。
好吧,反正孟寰都说了他坏,就不能白挨这么个名声。
梁岳翻身上去,手指把试图发狠的口腔都搅软了,才湿淋淋地抽出来,捻了乳尖,又继续刚刚的问题:“你可爱我才笑的。”
那两团奶肉今天已经被玩得够本儿,这么轻地捏也不成,刺得孟寰胸口那一整片都麻麻的疼。他抠梁岳的手,咕哝:“今天、不行了……”
“你先动手的。”梁岳耍无赖,眼看着身下人的面颊又漫上两瓣红。
“……我才没,我咬你,嗯……是因为你笑我。”
“我说了啊,我笑是因为你可爱,”梁岳惩戒那么在他脖子上咬一口,“怎么不好好听人说话?”
还不是因为你突然爬上来,我都吓死了,哪有空听话。但他没说,因为他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找到了梁岳的命门,扭扭捏捏地哼哼:“你是不是,嫌我……”
“演戏就没必要了,”三流演技一眼就识破,梁岳膝盖抵着他屁股,撞撞:“再不停我就真干进去,让你真哭。”
孟寰很识时务地止了假哭,忍着奶尖尖上的痛,认真思索,我的演技就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