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魂儿都要给插飞了,孟寰坐在上头,脑袋晕乎乎,一顶一顿,没多功夫就坐不住了。他又接着没哭完的那阵哭,可能是因为语句错乱的正式道歉终于得到回应,或者是因为那句“宝贝”,再或者只是单纯因为肏得太过——现在他想不清楚,也没法想个清楚了。
“呜呜,”他口不择言,又趴下让梁岳颠,“你发坏,你就欺负我……”
胳膊蜷在胸口,屁股还跟着节奏扭。又骚又乖的,梁岳磨他没两下又开始嗔:“你又,你又,坏……!”
尾音是蜜瓜的甜。梁岳啃他湿乎乎的面颊:“受不了了?”
体己的话,到了孟寰耳朵里偏听出一点轻佻。他抻着脖子犟:“才没有,嗯。你没肏到……”
“我没肏到?”
“就,啊——”
梁岳就把他压到下边儿肏。前戏加上前头不好发力的一场颠弄,交合处连着孟寰的屁股,一整个全湿了,暧昧的口水湿哒哒挂在两个人下巴上,色得不像样。孟寰情难自禁地揪着自己胸前的两个肥嫩的奶头,没轻没重地掐:“还要呀——”
“骚得你,”梁岳把他两个手拨开,换成自己的,“一会儿可别说受不了。”
“啊,啊啊啊!不行……!”
一开始还好好的,插得温柔极了,也不疼,舒舒服服地地就着敏感的那片肏。孟寰正以为自己会这么舒坦得迎来第一次高潮,梁岳突然就调转了枪头,往别处去了。他气急地嚷,眼里都是让人心软的泪花:“你,你又……”
“我怎么?”
孟寰含着那些金豆子想办法,终于握住梁岳搁在自己胸乳上的两只大手,望到他眼底去:“快一点肏我好不好……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