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病了,怎么会看着旁人接吻,而自己竟这般兴奋呢。
迟迟并不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打从进门起他就没留意楼下有人,再加上又被顾深那么一撩拨,他更是无暇顾及其他。
此刻被顾深压在门框上,迟迟情难自已,忍不住软软得叫着顾深的名字。
“顾深……顾深……”
顾深抬起埋在他胸前的头,迎上他此刻含泪的双眼,那双眼红红的,眼角更是因为忍耐而泛了红,那眼底的小痣已经被吻得只余下一丝浅浅的印记了,小鼻尖因为方才被欺负得急了而涌动着诱人的粉嫩,白里透红的脖颈上是自己方才吻他时留下的证明。
他虽然靠在门上,却没半点力气似的,只能软绵绵得看着自己,软绵绵得攀附着自己,他身上那件湖绿色长裙已经被撕坏了,胸前的衣衫早已残破不堪,再难遮蔽他胸前鲜红的果实,只余下几块柔软清透的布料孤零零得垂在肩头和手臂上,随着他身体的每一次颤抖,那零丁的遮蔽也跟着轻轻摆动,衬得他犹如雨下落花般,既引人怜惜,又让人恨不得对他再粗暴一些。
顾深只觉得喉头一紧,浑身血脉贲张。
他紧了紧牙根,迎上那一张一合间吐露热气的嘴唇,似是惩罚般轻轻咬了下。“叫我做什么。”
顾深说着,微微抬腿,膝盖轻轻触碰着迟迟的小腹,叫他止不住得颤抖起来。
迟迟本就敏感,如今被他“开发”得更是一碰就软,哪里能够经得住这般撩拨?这会儿已经趴在顾深肩头深深喘着气,格外楚楚可怜得喊着顾深的名字。